穿行在森林和草原之间之------找北
蒙古族女诗人席慕容曾经用她细腻柔情的笔写到: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想忘
母亲总爱描绘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族人的家乡
如今终于见到这辽阔的大地
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我不是蒙古族,那辽阔的草原也不曾是我的家乡,可是那些牛羊遍地草肥水美的景象却一次次出现过我的梦里,那些善良、质朴、勤劳的蒙古族人们,那些悠远深厚的蒙族文化,一直让我对内蒙有着深切的向往,终于,在2010年8月,我踏上了这片游牧民族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十余天里,漠河东哥带我们穿行在森林和草原之间。网站www.mhlydg.com 联系13555081855
一、 找北
小时候听过一首歌“高高的兴安岭啊一片大森林,大森林里住着勇敢的鄂伦春……”而兴安岭什么样,鄂伦春什么样始终只是想象,只知道兴安岭在东北,在很冷很冷的地方。这次出行既然目的地是东蒙,已经靠近了中国的北端,索性就先一路向北,找北去!
漠河以前叫做黑龙江省漠河县漠河乡,现在改名叫“北极乡”,当地人都自称是中国最北的地方,其实,出发之前,我查看过大比例中国地图,知道北极乡并不是中国最北端,那个叫做北极村的村子也不是中国最北的村子,准确的说,应该定义为“中国人文北极村”,因为这里,是政府设定的旅游景观,北极乡也只能算作是“中国最北的行政乡”而真正中国最北点在漠河县城东北方向的“乌苏里浅滩”,最北的村子,在地图上叫做“大草甸子”。
前一天飞机到漠河的晚点晚睡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计划,8月4日一早,我们就按图索骥踏上了“找北”的征程。
以前看美国电影的时候,很羡慕人家那种森林绿地的拥有量,汽车在高耸的树林里穿行,一排排树齐刷刷的后移,除了路的尽头是碧蓝碧蓝的天之外,满眼皆绿。我们这次在黑龙江的大兴安岭的森里里,尽情的领略了森林的广袤。漠河的路不好走,全是沙土路,路的两边是森林,除了森林还是森林,无边的延伸的森林,这里的森林太茂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浓密的森林,浓密得简直像头发一样。
我们的车子走到一个叫“九曲十八弯”的地方停下了。“九曲十八弯”,其实是一个天然湿地,额木尔河从中间蜿蜒流过,遇到雨期水大,可以看到河水犹如一条银链飘舞,自然形成九曲十八弯的景观。如果是秋季来观景,还能看到各种灌木呈现的缤纷色彩,黄的、红的、褐的,像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美不胜收。 在森林中穿行,除了赏心悦目的树木之外,还有一样不得不令人惊叹大自然的神奇,那就是草原上空的天空。那天,蓝的澄明,那云,白的纯净,湛蓝的天空衬托大朵大朵的云,造型各异,瞬息万变,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这天和云可以给你讲述无数的故事。 离开九曲十八弯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做“龙江第一湾”,浩浩荡荡的黑龙江在这儿拐了第一个大湾。去第一湾本来是没有路的,据说是一个旅行爱好者偶然发现后,当地人准备开发,所以开始探路,用工具把茂密的树推到,铺上沙石,便成了路。这路也可以用九曲十八弯来形容,就感觉一路都在绕啊绕的,好不容易才到。
因为还没有开发,所以并没有游人,只有我们一行十个,两家人。我们缘着一个很简陋的用树干捆成的梯子,慢慢下到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周围都是树,面前江湾的形状类似“Ω”,很有特色。河的对岸就是俄罗斯,那片凸出来都圆形森林就属于俄罗斯的。我们到的时候,恰有一艘巡艇经过,因为远,看不清是中国的还是俄国的。虽是盛夏,因为有江有树荫,并不觉得热,风迎面吹过来,还颇有些凉爽。可能少有人来都原因,这儿的鸟一点儿也不怕人,我们看江看景,它们觅食看我们,两不相妨。 一路向北,向着中国地图最北点乌苏里浅滩进发。乌苏里浅滩上,曾经有人在那里竖起三块碑,一块碑上写着:北国擎天石;一块写:恭喜你,找到北了!还有一块写:中国最北点。现在,前两块碑还在,最后一块被拉到现在的北极村。这种做法当然是受旅游利益的影响,当地政府在北极乡投了很多钱,如果说最北点不在那里,谁还去那里旅游呢?但是中国的最北点并不会因为某个地方发展旅游而改变,知道乌苏里浅滩的人,仍然会来这儿看看,切身体会一下站在中国最北点的感觉。其实这个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中国最北点,最北点应该在碑北面的江面上才对。 如果不是在东北,在大兴安岭的丛林里,很难看到这么一大片一大片的白桦林,这些树,远远望去,白色的树干绿色的枝叶,笔直笔直的伸向天空,一排排、一队队,蔚然成行。在森林里穿行,最常见的两种树,一种是松树,另外一种就是白桦树。这两种树给我的感觉,松树就像伟岸坚毅的男人,有着挺立的脊梁,不枝不蔓,向着高处向着阳光伸展;白桦树就像温婉柔媚的女人,有着婀娜的身段和白皙的肤色,亭亭玉立,站姿更像一个舞者,秀丽挺拔。
这片白桦林不仅给了我们美的感受,更给了我们收获的乐趣。当我们信步踏进这片树林的时候,我们发现脚下松软的树叶层里藏着很多大大小小形状和颜色各异的蘑菇,这些散发着新鲜味道的蘑菇一下子激发了我们的童心,所有的人,包括我70多岁的父亲母亲都童心大起,在草叶里,根杈间,找寻起来,忽而听到这个说:好大啊!忽而又听到那个喊:这么多!不一会,我们大大的塑料袋就装的满满的了。漠河东哥不时的提醒我们不要朝树林深处走,免得迷路,可我们仍然被那些香气扑鼻的菌香吸引着,引领着,等我抬头向来路找寻时,发现车子停在与我的记忆赫然相反的方向,于是匆忙出来,不敢向深处走了。 大草甸子村现在改名叫北红村,从漠河县城到这里大概要走两三个小时的样子,我们到的时候是个傍晚,出外劳作的村民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也许近几年已经开发旅游接待,所以见到我们并不奇怪。我们找到一个接待游客的住家,稍事安顿整理之后,便去村子各处随意的走走看看。
村子不大,居民也少,青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所以村里并不喧闹,只有一群一群的鸡鸭鹅狗,在沙石的路上随意躺卧散步,即使我们走近,它们也没有丝毫让路或惊吓的样子,俨然是这个村子里的主人。
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小院,木板搭成的院墙,圆木建成的房子,院前门口种着野花小树,庭院后园种着蔬菜水果,偶尔遇到孩子好奇的看着我们,也有村民热情的问我们从哪里来,给我们品尝他们刚刚在山上采到的野生蓝莓和红果。
村里的房子看起都很旧了,灰褐色的木头上长满青苔,所谓的院门和院墙其实只是一个装饰,低矮的木板随意一抬腿也就进来了,门也不锁,通常只是半掩着挡铛鸡羊牲畜而已,有几个在院子里忙碌的主妇,我走近跟她们说话,全都很友好的回答我的问题,问我是不是买一些他们在山上采的灵芝和山蘑菇,即便不买,仍是笑着道别,自顾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紧邻村子的不远处就是村民种的庄稼,正在结荚的豆子、开花的土豆、尚未收割的麦田,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森林一起,将村子周围变换成色彩丰富的调色板,近处则是爬满院墙的南瓜,院外晾晒着的打渔用的小船,既有童话般景色又有烟火色的生活,我突然想到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恍惚间觉得这北红村颇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 暮色渐渐笼罩下来的时候,作为界河的江面,色彩从倒影树林的绿色变化成晚霞的绯红,整个村子上空的色彩都变得绚丽起来。晚霞中可以看到村子里架满的电线和天线,但是这里每天只能发三个小时的电,从晚七点到十点。冬天的时候,发六个小时。也就意味着,村子里没有冰箱,没有空调,没有电脑,村民唯一的娱乐就是每天看三个或六个小时的电视。或许,这就是纯朴的代价,这就是自然的代价,这就是美丽的代价? 我们住宿在了村里的老刘客栈,男主人老刘是个河南人,曾经在漠河当兵,复员后就留在北红村,女主人是个华俄后裔,叫英子。对于我们的到来夫妇二人很热情,早早地就把我们住的屋子烧的很暖和,让我们进屋就感觉很温馨。英子家的房子是木刻楞的结构,说是建村就有这房子,具体的建村时间我无从考证,房子应该有个几十年的历史了吧?房子有三间,中间一间是做饭和吃饭的地方,西屋是一铺炕,东屋是招待客人住的地方,东屋有两间,里间是个火炕和一张床,外间有四张床,房子虽然简陋,但很干净也很温暖。
尽管北极村的“最北”是政府旅游机构粉饰的“最北”,有些名不副实,但它仍有它的可取之处,比如真正的最北邮局,最北中学,最北乡政府、最北水上餐厅……,毕竟,它有基本的行政村结构,在旅游接待方面比着北红村要成熟一些,看看也是有必要的。 去北极村的路上,漠河东哥总是情不自禁的用自豪的口气说起大兴安岭丰富的森林资源,说87年那场森林大火之前,这里曾经多么繁茂,那些两三百年甚至树龄更长的树,多么的壮观。沿途路两边那些新长起来的松树,在我们看来已经算是郁郁葱葱了,其实不过二三十年的样子,那些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就那么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大概在所有的大兴安岭人的心理,都是永远无法释怀的伤痛。东哥不时指给我们看新生树林中那些残留的燃烧过的树桩,那些或者低矮或者仍不肯倒下的焦枯的树干,仿佛在向我们印证着东哥提到的那些曾经的辉煌。 曾经的何止是森林的辉煌,健谈的东哥还告诉我们,其实,江那边的辉煌也曾经是我们的,俄罗斯抢占了我们大片的国土,大片的森林草地。我们在北极村隔河看到了俄罗斯的小村庄,也看到他们岸边木船上的姑娘,还有荷枪实弹的哨兵,他们的村庄明显的不如我们这边繁华,如果不被抢占去,如果那里仍是中国,肯定是一个村庄接着一个村庄的。 我们的车子快到北极村的时候,我发现,这儿的麦子还没有收割,大片大片的麦田一望无际,也许这儿的土地太多了,所以人们打理的并不精心,经常就能看见一些农作物间开着很多不知名的野花,也无人拔除,虽然会影响一些收成,可给人的视觉美感却强烈很多。 北极村既然号称最北,自然会有一些最北的景点,这些“最北”有的是真最北,有的是山寨的,但是都无一不做的跟真的一样,但是无论真的假的,不可否认的是,当我沿着北极哨所一路北行的时候,一路上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和路旁的各式各样新的旧的木制建筑,感觉十分自在。村里有北陲哨兵、神州北极、最北第一家、中国最北之店、最北的邮局、最北的学校、最北的乡政府……甚至还有最北的厕所,据说这厕所是用等圆的香樟木搭建的,造价十分昂贵,至于里面有多么奢华,多么香气扑鼻,还真没有进去领略,呵呵。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去北极村的路上,漠河东哥总是情不自禁的用自豪的口气说起大兴安岭丰富的森林资源,说87年那场森林大火之前,这里曾经多么繁茂,那些两三百年甚至树龄更长的树,多么的壮观。沿途路两边那些新长起来的松树,在我们看来已经算是郁郁葱葱了,其实不过二三十年的样子,那些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就那么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大概在所有的大兴安岭人的心理,都是永远无法释怀的伤痛。东哥不时指给我们看新生树林中那些残留的燃烧过的树桩,那些或者低矮或者仍不肯倒下的焦枯的树干,仿佛在向我们印证着东哥提到的那些曾经的辉煌。
曾经的何止是森林的辉煌,健谈的东哥还告诉我们,其实,江那边的辉煌也曾经是我们的,俄罗斯抢占了我们大片的国土,大片的森林草地。我们在北极村隔河看到了俄罗斯的小村庄,也看到他们岸边木船上的姑娘,还有荷枪实弹的哨兵,他们的村庄明显的不如我们这边繁华,如果不被抢占去,如果那里仍是中国,肯定是一个村庄接着一个村庄的。 我们的车子快到北极村的时候,我发现,这儿的麦子还没有收割,大片大片的麦田一望无际,也许这儿的土地太多了,所以人们打理的并不精心,经常就能看见一些农作物间开着很多不知名的野花,也无人拔除,虽然会影响一些收成,可给人的视觉美感却强烈很多。
北极村既然号称最北,自然会有一些最北的景点,这些“最北”有的是真最北,有的是山寨的,但是都无一不做的跟真的一样,但是无论真的假的,不可否认的是,当我沿着北极哨所一路北行的时候,一路上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和路旁的各式各样新的旧的木制建筑,感觉十分自在。村里有北陲哨兵、神州北极、最北第一家、中国最北之店、最北的邮局、最北的学校、最北的乡政府……甚至还有最北的厕所,据说这厕所是用等圆的香樟木搭建的,造价十分昂贵,至于里面有多么奢华,多么香气扑鼻,还真没有进去领略,呵呵。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去北极村的路上,漠河东哥总是情不自禁的用自豪的口气说起大兴安岭丰富的森林资源,说87年那场森林大火之前,这里曾经多么繁茂,那些两三百年甚至树龄更长的树,多么的壮观。沿途路两边那些新长起来的松树,在我们看来已经算是郁郁葱葱了,其实不过二三十年的样子,那些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就那么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大概在所有的大兴安岭人的心理,都是永远无法释怀的伤痛。东哥不时指给我们看新生树林中那些残留的燃烧过的树桩,那些或者低矮或者仍不肯倒下的焦枯的树干,仿佛在向我们印证着东哥提到的那些曾经的辉煌。
曾经的何止是森林的辉煌,健谈的东哥还告诉我们,其实,江那边的辉煌也曾经是我们的,俄罗斯抢占了我们大片的国土,大片的森林草地。我们在北极村隔河看到了俄罗斯的小村庄,也看到他们岸边木船上的姑娘,还有荷枪实弹的哨兵,他们的村庄明显的不如我们这边繁华,如果不被抢占去,如果那里仍是中国,肯定是一个村庄接着一个村庄的。 我们的车子快到北极村的时候,我发现,这儿的麦子还没有收割,大片大片的麦田一望无际,也许这儿的土地太多了,所以人们打理的并不精心,经常就能看见一些农作物间开着很多不知名的野花,也无人拔除,虽然会影响一些收成,可给人的视觉美感却强烈很多。
北极村既然号称最北,自然会有一些最北的景点,这些“最北”有的是真最北,有的是山寨的,但是都无一不做的跟真的一样,但是无论真的假的,不可否认的是,当我沿着北极哨所一路北行的时候,一路上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和路旁的各式各样新的旧的木制建筑,感觉十分自在。村里有北陲哨兵、神州北极、最北第一家、中国最北之店、最北的邮局、最北的学校、最北的乡政府……甚至还有最北的厕所,据说这厕所是用等圆的香樟木搭建的,造价十分昂贵,至于里面有多么奢华,多么香气扑鼻,还真没有进去领略,呵呵。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过一个吊桥,沿着木板栈道环行,沿途的景色包罗万象,小桥、流水、树林、木屋、悠闲的马驹、觅食的松鼠、盛开的野罂粟、大片的草场……这些自然景观自不必说,还有一些人文的:各个年代多种笔体的“北”字、玄武广场的石雕、金鸡之冠的雕塑以及下面全幅的中国地图、最北的水上餐厅、松鼠干上的松鼠屋……虽然说,这个北极村的“最北”有点不严肃,但是,栈道的悠闲、江边的漫步、涉江的寻宝,那些美景快乐并不因此而减弱丝毫半点。 北极村和北红村都是东北的小村庄,只是,北极村现在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之后,有了太多认为雕琢的痕迹,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北红村一些,如果说北极村是一个涂脂抹粉穿红着绿的姨太太,那么北红村就是村子里的小芳,穿着干净的蓝布棉裙,扎着细细的小辫子,一笑就有一个可爱的酒窝,羞涩、纯朴,但又美丽大方。
但是商业气息的无处不在,又让人隐隐有些担忧,北极村的前身又何尝不是如此纯净诱人呢,可现在变成了一种粉饰的风景,一种讨好的风情。一种刻意的、明知假却自欺欺人的“中国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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